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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words, My world.

【RWBY】couldn't let go

好久沒有一日挑戰了。

被一張圖打到之後的腦洞殘害了自己,
所以用了自己的差勁英文來殘害大家。

我親愛的編輯君請原諒我不務正業一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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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晨光照射在面頰上所帶來的熱度,不熱不燙,溫和的就像是母親的擁抱一樣令人眷戀。

他不捨清醒而不甘情願的睜開雙眼,昨晚過份暢飲帶來的宿醉感受似乎還殘餘在腦袋身處沒有散去,些許混沌但仍可呼吸。


反覆的睜眼閉眼之後思緒才開始運轉,沒有看見另一床的Nora和Ren,這才想起Nora昨晚在讓他灌下一杯威士忌之前說過,若他醒不來會替他去食堂帶份早餐回來。


他發覺Ren也不在房間內,毫不意外的推測大概是被拉著出門了。


在腦海裡可以很清楚的想像出Nora不夠淑女的動作卻努力的安靜離開房間而躡手躡腳,和走在她身後無比想睡但仍被拖著出門而滿臉無奈的Ren。

門口那個倒下的小書架讓他的想像又多添了一筆,他想,那一定是Nora以為自己已經安全離開房間的時候揮手撞到的吧?

但自己沒被吵醒這就代表兩人當時該是驚慌的接下所有墜落的書本,畢竟自己其實還算是淺眠的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打哈欠的衝動,他可以看著陽光照射房間地板的光線長度來判斷現在已經上午8點半左右。

自己也有自覺,身為一隊之長既然無法以技巧蓋人,那至少在其它方面得派上用場,雖然實技成績跟隊友相比還是不怎麼樣,但是他學科成績可從沒落下,各式各樣只要是野外求生會用到的技能全都學了,別說日光,要他以星象來推測方位都是輕而易舉。


別說是他自己自誇,前兩天恰巧和team RWBY合作的時候自己也在控場指揮上出了點力,總算不是讓那些戰鬥力爆表的隊員們出盡風頭,連Weiss都有稱讚他(雖然語氣聽起來不怎麼像),但這無疑是一種對他努力的成果給予肯定的方式。

當然,要是戰鬥結束之後Yang沒有那麼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背讓他跌了滿嘴吐就更好了。


其實說起來自己會宿醉也是因為Nora說要慶祝的關係,老實說這種事情他覺得自己在心底偷偷開心一下就好了,但Nora卻一臉比他還要欣喜的模樣,蹦蹦跳跳的跑去食堂廚房拿了不少作甜點用的料理酒,讓他連拒絕都來不及(也不好意思降溫她的好意),只得隨她去了。

只是廚房那些低濃度酒精的飲品怎麼可能造成宿醉,卻沒想到Ren卻不知從哪拿出一罐高濃度酒精的陳年酒...現在想想,那味道似乎不是威士忌?不怎麼喝酒的他實在分不太出來。


時候不早,就算今日是周末不用上課也不該一直賴在床上不動,或許待會該去暖暖身、找個人鍛鍊一下身手。


但就在一口氣坐起身子後才發現,自己的左手被牽著。


坐起身的動作過大,似乎稍微牽引到對方的手臂。他看著自己的手掌與對方的手指緊扣著。

但正確來說,是自己手只用著力,而對方的手指卻只是回應似的輕輕區起,搭在他的手掌中。


那是一雙手指修長、細白漂亮的手。


但當他握在掌心的時候才能察覺,那些從外表看不出來的手繭和傷疤遍佈,尤其是指腹的厚繭更讓他自感羞愧。他望著自己空著的右手掌心,那薄薄的繭使他想著是必須要到達這種程度,才有足夠能力去保護一個人吧?


「...Jaune?」


他望向發聲的來源,那頭緋紅長髮難得沒有整齊的被束在腦後,而是肆意鬆散的批散在鵝白的枕上,對比的視覺衝擊讓那頭紅髮就像是要燃燒起來般得更加耀眼,強烈的印像遠遠勝過Yang發動Semblance時的鮮紅,而這顏色忽然無法讓他感受到以往所感受的暖和,而是宛如鮮血般的責難,讓他難以直視、逼近窒息。


纖長而捲翹的眼睫毛細微的顫動,他發覺對方就要睜開雙眼,下意識的就是轉過頭並且必緊雙眸。

他知道現在躺回去裝睡一定太晚了,便乾脆的用力翻了身,用著無比彆扭的方式跌下床,企圖以平常就愚笨的姿態來蒙混過關。


「Are you slept heavily ?」


果不其然,在對方看見自己跌下床之後是連忙詢問自己的安危,他甚至能聽出對話語氣裡包含的擔心成分,這讓他有幾分愧疚,祈禱對方是真的沒有發現他方才的逃避舉動。

好歹有著七位姐姐,對於"女孩子都是很纖細的"這個概念基本上已經是深植腦海、甚至可說是刻畫在骨髓裡的概念,他不希望因為自己一時的愚蠢舉動而傷害了她。


「Uh...I fine、I fine, don't worry about me.」


「Really ?」包含著笑意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不相信,但仍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自己提議說「How about get up off the floor ? Sitting there perhaps got cold.」


「Sure ! I...I just, like you said, slept heavily.」


但就在他要站起身的時候,卻因為姿勢彆扭而顯得幾分困難。


「Jaune.」似乎是發現了他的難處,對方低聲笑了下、輕輕的搖晃了下兩人仍舊握緊的手,提示的問他「Why not let it go ?」


「No !」語句之間的間隔過短,他基本上是下意識給予反駁的回應。這如此過於激動的語氣讓得兩人下了一大跳。


「What happened ? You all right ?」


對於這些疑問他不知道該如何做回應,點了點頭之後卻又搖搖頭,只能順從意識的去更加握緊對方的手,沉默的低下頭。


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被握緊,明明是到了吃痛的程度卻仍不吭一聲,用了沒有被抓住的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特意放輕比平時更柔和的語氣對他說「Hey, I am here.」


他反反覆覆的深吸了好幾口氣,卻仍覺得他難以承受眼前的一切。


他終於睜開眼,望向那雙永遠見不著的翡翠眼瞳,他聽見自己嗓音如此堅決卻正在顫抖「No, You not.」






「–––––––––Jaune !!」


在清脆響亮的呼喊後,他感受到自己的肚子被巨大的衝撞給襲擊。這強烈的力道別說是睡夢中,連催眠的狀態都能夠強烈喚醒。


聽見極具辨認性的聲音,他清楚的知道來者何人,想認錯都沒有辦法,畢竟他身邊已經沒有幾人還擁有如此充滿朝氣的嗓音。


「Hi, Ruby. 」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依靠著自己的Semblance去治癒那或許存在的內傷。伸出手揉了揉那頭有著特別的黑紅髮色的腦袋,乾咳幾聲後回應「Long time no see, everything alright ? 」


「Of course !!」對方依舊是賴在他的床上,趴著揮舞雙手和雙腳,"用力的"去表達自己活得很好「You know who I am, MY BFF !」


「It’s been so long since last meeting .」Ruby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滾到了床腳之後又再度滾回來,因為趴姿的關係,所以講出來的話語被床單吸收了一半,顯得幾分模糊不清「But actually, yesterday I went to see you, Have you found me ?」


「...Yes, I think yes. 」在Ruby的解釋之下,他才感到恍然大悟。自從在那之後,自己已經習慣了Ruby的長髮模樣,這樣的短髮髮型讓他無法不聯想起當年在Beacon Academy的日子。

他理了理對方那頭被自己弄得一片混亂的頭髮,問「...Did you get a haircut ?」


或許這句話很適合用來搭訕,但她可是Jaune的BFF而不是Weiss,對於聽見如此顯而易然的問句,讓Ruby感到疑問的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老朋友。


「...Jaune ?」


在Ruby澄透的銀眼裡倒映出自己的失態,他這才驚覺自己正流著淚。急忙的抹著眼角,但發現自己的淚腺向是脫離自己的控制一樣,無法指住淚水一直墜落。


看見Ruby驚慌的眼神,他開口解釋,但卻訝異於自己的語氣是如平穩「I dream of seeing her , For the first time.」


對於自己沒有透露出任和名字,但Ruby已是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她收起驚訝,而是表現出這幾年所累積出的沉穩,安靜好一會才問自己「Did she said anythings ?」


「Yes...」或許應該再解釋得更完整一點,但他卻不知道到底該從何講起。從她呼喊了自己的名字?還是那些問後?

他不知道該怎麼對他人訴說這個夢境,最後就只能無力的低下頭。


「But I refus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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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殘害心靈的各位歡迎跟我談談ヽ(∀゚ )人(゚∀゚)人( ゚∀)ノ

這一對真得是我最喜歡(也最痛)的BG C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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