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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words, My world.

【HTF】Dont Remember

為人準則 [禮尚往來] 

被餵食之後被討糧了w 還真是幸好我還有存貨可以頂著。 
 @雨落如泽。  應求的回報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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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的明媚透過擦得透亮的窗,直射在設備完善甚至看起來還有些高端的廚房裡。


在大眾眼中,這間廚房的規格毫無疑問可以比上任何一個五星級大廚的工作環境或是料理節目的現場,只是料理節目不同的,是這間廚房不僅有視覺上的表達,此時正還四溢著一股吸引人的麵包香味,刺激著嗅覺。


“叮───!"


清亮的聲響拉回了Splendid的注意力,身後的烤箱計時刻鐘已在分心於其他工作的時間裡走回歸零。


放下方才還在手中靈巧動作的刀子,將削好皮的馬鈴薯置入一旁的水盆中使其中的澱粉沉澱,扭開了水龍頭稍將雙手稍做沖洗,並流利的將手上的細微水珠往圍裙上拭去。


Splendid微微彎腰低頭,透過烤箱的玻璃門稍做觀察,加上以往經驗帶來的自信,認定沒問題之後便切掉烤箱的電源,並將隔熱手套袋上,開啟烤箱的門,拿出烤好的成品。

熟練的動作將吐司從烤模裡倒扣拿出,特意未加蓋的烤模導致吐司上方鼓起了完美的拱門弧度,漂亮的咖啡色澤更是顯示了製作者豐富的經驗所拿捏出的恰到好處的烘焙時間。


Splendid拉開一旁的抽屜,在無數把琳瑯滿目的刀具中拿出專門切麵包所用的鋸齒刀,在熱氣還在冉冉上升的同時緩緩切開麵包。

雖然是該等到吐司冷卻的,但Splendid總是很難抵擋不斷四溢香氣的溫熱時段,在他眼裡,那不斷上升的香氣無疑是最大的催促,催促著自己別在遲疑、趕緊下刀。

不失所望的,將吐司切開來的同時,顯露出的柔軟潔白也象徵了這次的烘焙確實是完美無缺。


Splendid不自覺的揚起微笑,隨即而來的反射動作是他雙手遮掩住吐司的護食動作。


查覺到了自己奇異的舉動,Splendid鄧著自己的雙手發愣。


一如往常的,廚房裡只有他一個人。


他記不清獨居的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養成了這樣的習慣,那句接在自己動作後、險些脫口而出的“現在還不能吃!"又是打算對誰而說的呢?


“叮咚───!"


門鈴聲的響起打斷了Splendid的呆愣。回過神的同時,怕來訪者過久的等待,連圍裙也來不及脫下就急忙的走往玄關替來者開門。


「歡迎。」Splendid開了門,看見Flaky隻身提著籃子站在門外,令人意外的,是少女的身旁少了一個綠色的身影。


「那個…想說來幫忙你。」Flaky將手中的籃子遞給Splendid說「畢竟Splendid你一個人要準備大家的份的話,會很些辛苦的。」


「四人份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啦。」Splendid看見Famky充滿疑問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口誤說成的“四人分”,正打算改口,但看見籃子裡面裝著滿滿各樣的新鮮梅果便因開心而轉移話題的說「謝謝啊!我還正煩惱甜點的部份該佐什麼醬。」


Splendid接過裝著滿滿噹噹的竹籃,覺得奇怪的問「倒是怎沒看見Flippy跟你一起過來?」


「那個…剛剛,順著路所以有去一趟,Flippy他正好在整裡倉庫,好像還需要忙一會兒。」Flaky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解釋著。


順著路?若是從Flaky家出發的話,應該先經過這裡然後才會到達Flippy家的吧?明明應該是特意繞過去的啊。

但Splendid也沒點破,只是微笑不自覺的加深,想起Flaky剛剛的解釋,建議的說「Flippy那傢伙有多次遲到的前科啊…每次只要他一整理起那些舊東西,就很容易陷入回憶而忘了時間。Flaky你去幫忙Flippy吧?要不然他一定又會忘記今天約好要一同吃晚餐的。」


「可是…要幫忙你的…」


「不用擔心啦!」Splendid打斷Flaky的話,輕手搭上Flaky的肩膀將她轉向門口,用著充滿自信的語氣說「不過是頓晚餐,身為Hero的我一個人完全沒問題的喔!」


Splendid抓起掛在玄關牆壁上的外套,說「我陪你過去Flippy家吧。」


「不用的!」Flaky連忙揮著雙手,試著用即使語氣用力卻仍沒多大音量的話語增添保證「你還要忙晚餐…而且很近的,我一個人去沒問題的。」


「真的嗎?」Splendid停下穿著外套的動作,臉上帶著明顯的困擾「萬一你出事了我可是會被Flippy宰掉的喔?還是非常非常非常───兇殘的那種死法喔。」


看著不斷用力點著頭的Flaky,Splendid也不好意思在堅持下去,說「好吧。那等會你跟Flippy再一起過來吧?記得別讓他遲到了啊。」


「好的!」Flaky笑著點頭,對著Splendid揮手後,便往Flippy家的方向小奔跑過去。


目送Flaky離開後,Splendid將外套掛回原處,並將圍裙的腰帶鬆開重新繫緊,走回廚房繼續切著已經稍微冷卻的吐司,熟練而快速的動作在不需要輔具的狀態下,精準的切出片片等厚的土司,並拿出準備好的籃子將吐司整齊放入。


將Flaky送來的梅果置於水龍頭下沖著水,並從一旁的水果籃裡挑出一個刺激唾腺分泌的鮮黃檸檬,將富含香味的表皮削成碎屑後,邊擠著檸檬汁邊說道「欸,幫忙我洗一下那邊的梅果,剛好這次的吐司我做的比較綿密,口感會偏像海綿蛋糕那般,你可先別說不喜歡啊!等會搭配上新鮮果醬你就會知道什麼是完…美?」


“──────────。"


過於安靜的空間,只有沒有關上的水龍頭所產生的流水聲以及冰箱的機械運轉的白噪音。


他得不到回應。


Splendid看著只有自己一個在的廚房出神,他知道自己方才並非弄錯Flaky還沒離開、而且也很肯定這樣的語氣絕不是對在他說話,那麼,自己是在等待誰的回應呢?


Splendid在將水龍頭關上之前狠狠的洗了把臉。


 

 


 

門鈴聲再次響起,Splendid剛好忙不騰出手而大聲喊道「門沒鎖,自己進來吧!」


「有什麼我能夠幫忙的嗎?」Flaky走進廚房熱心的問。


「那就麻煩你幫我擺餐具吧?我放在旁邊了。」Splendid輕鬆的將鍋子裡的鮭魚翻鍋,沒有絲毫焦黑痕跡的呈現漂亮的金黃。他餘光看向走在Flaky後方的Flippy,絲毫不浪費人力的要求「Flippy幫忙我把菜端出去吧,除了我旁邊這盤都好了。」


Flippy點點頭後將袖子挽起,如同餐廳服務生般專業的在一隻手臂上同時擺上三盤菜,而特意空出來的右手則是將Flaky原本正要一次拿起的而有些重量的餐具拿起,對著她微笑說「走吧。」


來不及阻止的Flaky眼睜睜的看著Flippy拿走他負責範圍內的餐具,反應過來後才急急忙忙的跑到餐桌旁幫忙Flippy放下餐具和菜餚。


看著他們的舉動讓Splendid忍不住笑出聲,熄火後俐落的將鮭魚排盛盤並倒上一旁鍋子裡還在沸騰的勾芡醬汁,一邊忍不住的說道「你也別光看戲了,去幫點忙吧?」


「Splendid你說什麼嗎?」話語因為距離而沒能清晰傳遞,沒有聽清楚的Flaky從餐廳探出頭來,對著Splendid問,卻發現Splendid非但沒有有回應自己,還正對著一旁的流理臺發呆。


再擺放好菜餚與最後一個餐具後,Flippy離開餐桌旁,伸手搭上在餐廳與廚房之間的吧台,對著Splendid好奇問道「今晚是還有誰要來嗎?」


Splendid眨了眨眼、回過神,對著Flippy的話感到好奇,偏著頭問「沒啊,昨天約好的就只有我們三個人而已,怎麼這麼問?」


「要不你怎麼會準備四副餐具?」Flippy伸出拇指比著後方的餐桌。


四副餐具…?


果然啊…Splendid突然理解的笑了出來,只是他自己卻看不見這個笑容裡帶上了多少份量的落寞。


看見Splendid露出的表情,Flippy隱隱的皺起眉頭,而Flaky則是擔心得忍不住出聲叫喚「Splendid你還好嗎?」


方才那個帶上落寞的笑容宛如曇花般消逝,Splendid嘴角掛回以往那種飽含自信的微笑,乾淨而完美的掩飾「可以說是很好吧,怎麼這麼問?」


「沒有…。」看見友人一如既往的微笑,只能認為該是自己眼花的Flaky搖搖頭,換個話題的詢問「最後一道菜好了嗎?」


「好了喔!這可是我今晚的自信之作呢!」Splendid拿起一旁的菜餚,介紹的說「用的是今天早上在市場發現的剛釣上的鮭魚。用些許的羅勒、胡椒以岩鹽醃上一個小時,調味不用複雜才不會糟蹋鮭魚那新鮮的味道。


然後用橄欖油將魚排的兩面煎至微焦後送至烤箱烤,溫度不能高!要烤得內裡還帶著淡淡粉色,保留魚的鮮嫩。


最後在出爐後再淋上一點我的獨家醬汁,不但提點了整道菜餚的鮮味,還連貫整個調味!」


看著Flaky被自己的介紹所吸引而兩眼發光,Splendid也不再賣關子的說「直接上上桌吃吃看吧?就麻煩你幫我端上桌囉。」


「嗯!」Flaky興奮的端起盤子。


Flippy在Flaky興奮的表情和尚未清洗的鍋碗瓢盆來回看了一會,對著Splendid說「待會吃完飯在一起做收拾吧?」


看見Flaky已經期待的坐上座位,Splendid理解的對著好友笑了笑,將鍋子放入水槽泡水、並脫下圍裙,說「這就來。」


 


 

 

在坐上餐桌後,沒有人提及餐點以外的話題,而桌上的每一道菜餚就如同Splendid介紹一般美好得令人稱嘆,所以這頓晚餐氣氛和諧得宛如洗衣劑所吹出泡泡一樣,帶點飄忽的溫暖和柔和的氣息。


「洗好了的話就在客廳等我一下吧。」煮好開水正準備泡茶的Splendid對著快要洗好碗的兩人說到「啊啊…還有麻煩幫我將旁邊的甜點端上,我泡好喝的就過去。」


「咦?那個果醬…」Flaky將最後一個擦乾的碗盤遞給Filppy放入較高的櫥櫃,轉過身便看見流理台上已經放了擺盤精緻的甜點,切得方正的蛋糕吐司淋上鮮紅豔紫的濃稠果醬,將原本單純的糕點點綴得有如高級下午茶般的奢華。


「是你今天帶來的梅果做的喔!」Splendid笑著說「非常的新鮮漂亮呢!就是因為季節的關係所以稍微酸了那麼一點,但作成果醬之後沒了澀味可就變得非常美味!」


「你打算泡咖啡嗎?」Flippy好奇的看著Splendid正拿出一袋咖啡色粉末,只是Splendid泡咖啡通常都是從咖啡豆磨起的,而且即使隔得遠,卻也沒有聞到標誌性的提神香味。


「不是,是之前在隔壁鎮市場裡意外發覺到的可可。」Splendid語氣認真的說「是可以依自己口味調整的完全無糖,沖泡出來那如同綢緞般的絲滑口感跟市面上那種甜膩的俗品完全不同!」


就在將熱水沖下的那一刻,巧克力那濃厚的香味在此瞬間填滿整個空間,甚至將方才還有一分地位的果醬香味狠狠壓下。


「好了我弄好了,走吧走吧。」拿起托盤端上泡好的可可,三人便移動至客廳沙發上。

 


 


 

在黃色燈光的修飾下,有些遼闊的客廳也被修飾出家的溫暖感,一旁音響所撥出的男聲正用著那帶點沙啞成熟的嗓音唱出一句句扣人心弦的情懷,Splendid替每個人倒著可可,令人沉醉的香味與音樂填滿了整個空間。


「…四個杯子。」看著Splendid所準備的杯具,Flippy呢喃出口的同時皺起眉頭,被這個莫名的疑問影響了一整天,他隱蔽的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開了口詢問「願意解釋嗎?」


Flaky捧著自己那杯可可,有些過長的袖子正好抵擋杯身過熱的溫度。

對於突然轉變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眼神忍不住在表情變得不再輕鬆的兩人之間巡視,小心翼翼的開口「Splendid是不是在等誰呢?」


聽出兩人語氣包含的擔心,Splendid倒是乾脆的笑出聲來,說「解釋啊…或許是在等吧?因為我找不到他,所以我正在等自己能想起他來。」


「那麼那是他的東西?」Flippy指著客廳偌大的牆面上、僅僅掛著的一面鏡子,和房屋裝潢截然不同的風格,如此突兀、卻又顯得唯一而惹眼的存在。


「不掛起來提醒自己的話,連那時、追尋著他的身影的記憶都在消散著…。」Splendid抬起頭,也一同盯著那面鏡子看。唯有看見這面鏡子,才能夠再次回想起當時跑到心臟都快要蹦出胸口、喘不過氣就要炸裂的肺、口乾得要燒起來卻仍舊呼喊什麼的舌,以及緊握到流滿鮮血卻什麼也沒抓住的手心…。


悲傷自己記憶消散得太快,現在連當時是在呼喊”什麼”,也不記得了。


Flippy說「可惜我對於你說的他也沒有印象,只隱約記得你當時那過於激動的樣子。」會記得也是因為Splendid當時臉上那副恐慌的表情太過衝擊,那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永遠掛著自信的Splendid有這麼無助過。


Flaky摀著太陽穴努力思考,但最終還是放棄的低下頭、語氣充滿抱歉的說「對不起,我只知道好像…有這件事情?可是我沒有辦法想起什麼來。」


「不要緊的。」Splendid安撫的笑著揉了揉Flaky的髮,喝了一口仍舊滾燙的可可,說「我問過所有的人了,但就像你們的反應一樣,沒有人記得他的存在。」


「要不是這間房子還有著他生活的痕跡,自己突然冒出的話倒還比較像是我發瘋了呢。」Splendid看著杯子裡偏白的可可泡沫,輕輕的閉上眼睛,說「我可以去質疑自己是否已經瘋癲,但是我…絕不會去質疑他存在的可能性。」


因為自己分明還記得…他喜歡和我一起窩在廚房卻總不做事,但我若是開口了,還是會乖乖的捲起袖子幫忙;

雖然不會主動發言或加入話題,但其實他也喜歡參加聚會,喜歡安靜的呆在不起眼的角落裡聽著大家談話;

喜歡在爵士和獨立風格的音樂裡閱讀總是曲折暗喻的沉悶書籍,但絕不接受配上有任和糖分的飲品…。


Splendid笑著說「我其實還記得不少的…但我必須要把每次脫口而出的話語全都記錄起來。」


「因為真的很可怕啊…就是像是刮起的風每次只會捲走那個一點點,但一砂一礫的逐漸累積,一座沙漠就會整個都不見了。我很怕自己哪一天會真的開始質疑“他"究竟根本不存在。」Splendid放下杯子,將整個臉埋進手掌裡。


這難得一見的模樣讓Flippy和Flaky沉默的對視著,毫無疑問這是總是強大而自信的Splendid最為脆弱的模樣。


Flippy將杯子裡剩下的可可一飲而盡,他不認為Splendid這時所需要的是什麼擁抱陪伴或是虛偽的吹寒問暖,他真的需要的是足夠安靜的空間。所以他保持著與往常相同的微笑,站起身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Flaky回去吧。」


「啊啊,回程路上小心點。」Splendid抬起頭來,脆弱不再的表情已經恢復往常。但那特意展示出的笑容很明顯的在暗示兩人無須為他擔心。


「那我先去穿鞋子。」看見Splendid的微笑後Flaky稍微放下一點心,識時務的連忙去玄關穿上那雙稍微有些麻煩的綁帶靴子。


看著Flaky離的有一段距離,Filppy這才突然開口說「你應該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有在嘗試各種心理療程吧?」


雖然不怎麼理解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話題,但Splendid還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一件事。


「前一陣子我剛好嘗試了一個新的方式。」Filppy說「每天睡前,帶點強迫性質的催眠方式都把當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在腦海裡重新經歷一次,然後記下讓自己印象深刻的、或是即使平淡卻幸福的瑣事,在自己情緒混亂偏激的時候拿來平復心情。」


Filppy從襯衫的口袋裡拿出一張像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小紙片,說「心理學的角度是有個說法,會把某些特定的事情給遺忘,是一種自我的保護機制。」


「但這說法並不是通用的解釋。」Filppy看著Flaky穿好鞋子後座就坐在玄關、模樣乖巧的等著兩人談完話。Filppy俐落的穿上掛在門旁衣帽架上的大衣,即使眼神裡帶著的憂鬱沒有溢散,卻掛著溫和而滿足的微笑說「怎麼選擇,都是看自己。」


「不用出來送了。」


Filppy伸手開了門,讓先踏出門的Flaky對著Splendid揮手告別,他轉過身來看著這段時間逐漸變得憔悴的好友,最後贈禮的告訴「我不能理解你為何如此聲嘶力竭呼喊的詞語,現在已經在你的手中。」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足夠的寧靜纏繞上Splendid全身,這時他才有心力去感受,讓手中握緊的紙張產生重量感。


Splendid張開了手掌,看著那張被手握得皺起而更顯得渺小的碎片,儘管是如此的不起眼,但他明確的知道那就是他追尋、盼求的解答。


牆上的鏡子反照出他的身影,一向清明的視線卻在這時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能看見自己攤開了紙條。



─────那是“他"的名子。



不是”詞語”,他不願意忘記自己當時喊的,是屬於那個人的名字。那是他沒失去之前就知道了,不能、不該、也不要失去的存在。


「Dont。」


聲音輕得自己也聽不清,Splendid說「─────Splend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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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能算是有段時間沒有出現? 工作忙得有點咳血,但基本上靠著蟑螂般的適應力所以還活著。但仔細想想,這不是什麼成就般的偉業,就只是完美的從米蟲轉化為社畜罷了。

憂鬱的時候,會想把自己當成卡夫卡裡變形成的蟲(即使我天殺的討厭蟲)。找不到目標和動力但卻依舊殘活著,這一點,還真是傷心的一致。

依靠著別人給予的善意再予以回應,藉此創造足夠的日常片段來組織有在生存的現象。事實上我覺得我生活過得挺不錯的,但是卻從沒有停止感受空虛。



啊,糟糕,好像太沉重了?
那個,請給我一點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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