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nt

My words, My world.

【食戟】食戟【創塔克】

好像是拖了超級久的續篇? 想了很多, 當初自己都說了有在打後續, 雖然只是告個段落, 但還是簡單的po上來了.
會有人想看羅蘭老師爆衣嗎...? 品嘗過程如果也寫出來我大概又會爆字吧。
覺得累了,所以就將就我一下吧:D
啊啊還有!! OOC請無視謝謝 :)

-------------------------------------------------


塔克米˙阿爾迪尼還來不及反駁說上什麼,行李便被幸平創真一手拿走、另一手則是拉著他上車。


塔克米˙阿爾迪尼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繁華街景,確實有幾分在意不熟悉的環境,但自己當下的心思卻全部都在撐在車窗上的手還殘留著對方手心的炙熱溫度。

是自己的體溫太低嗎?方才從掌心傳來的溫度好似要燙傷手一樣,只是美國分明沒有義大利來得冷,但自己現在卻覺得自己的手掌很空虛?塔克米˙阿爾迪尼咬著唇、用力的將手握緊,決定一有空就去為自己買雙手套。


一路上聽著幸平創真說著他在美國所見聞的鎖碎雜事,在大量的話語裡塔可米˙阿爾迪尼只能聽見極少的重點,說明了“遇到學院裡的老師”還有“房子也是老師的人脈裡找到的好位置…”。


雖然有不少趣事,但無意義的話語太多,塔克米˙阿爾迪尼沒有怎麼回話的望著窗外,只是偶爾點個頭的做為回應。


分心之際,幸平創真突然間停下車子,但幸好他開車並不像年輕人會有的衝動,所以一時的作用力除了稍微拉扯了安全帶之外,並沒怎讓塔克米˙阿爾迪尼感到難受。


幸平創真解開安全帶,轉頭看著坐在副駕位置的塔克米˙阿爾迪尼,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寶物似的小孩,一臉興奮的說著「怎麼樣?這地點選得很不錯吧?」


回過神的塔克米˙阿爾迪尼看著車子停下的前方是一棟還算嶄新的寬敞兩層建築,回想著一路過來都是不錯的住宅地段,但還來不及仔細觀看、評論幾句,幸平創真便已下了車,順便幫他拿出放在後座的行李。


幸平創真看著表情有著幾分愣神的他,伸手幫他打開車門並探頭進車內、關心的詢問「怎麼一直在發呆?是暈車嗎?還是是暈機還沒緩過來...」


塔克米˙阿爾迪尼沒好氣的揮開幸平創真就要貼上他額頭的手,俐落的下車動作表達著自己根本沒有暈車的事實,並且一邊不滿的反駁「我才沒有這麼嬌弱!而且暈車又不是發燒,把你的手拿開。」


「哈哈,也是。」幸平創真沒有絲毫尷尬的笑著將手收回,回頭看向房子的時候突然驚訝的說「咦?看來老師也來歡迎你了。」


聽著幸平創真那不夠正經的語氣,塔克米˙阿爾迪尼瞪了他一眼。即使當初在學園裡自己與這位老師交集並不如幸平來的深,但看見任何一位學園裡的老師都總能輕易勾起當初放肆的學園生活。

塔克米˙阿爾迪尼掛起與商業笑容不同的真心微笑,比幸平創真還要快一步的走向站在房子門口的老師。


走近後,塔克米˙阿爾迪尼這才發現老師的鬢角雖以被歲月染上灰白,但若是忽略時光在眼角的幾筆刻畫,羅蘭˙沙佩爾整個人的氣質還是和在學院時一樣得幹練、不可小覷。


塔克米˙阿爾迪尼客氣的伸出手說「老師您好,許久未見了。」


「你好,不用這麼拘束沒關係。」或許跟退休有幾分關聯,羅蘭˙沙佩爾當年的嚴厲減緩幾分,即使依舊改不了不苟言笑習慣,但表情已變得和藹許多。他握上塔克米˙阿爾迪尼的手表示歡迎,便開了門讓兩人進入屋內,一邊認真的說「其實都退休好幾年了,可以不用稱我老師的。」


「還是叫老師比較習慣吧。」幸平創真進門後便將塔克米˙阿爾迪尼的行李放在一旁的矮櫃上,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羅蘭˙沙佩爾也被他這樣邀要求過,但或許是日本人多禮的習慣讓他無法接受,他忍不住說「我還是覺得,即使有加了個先生,但直呼名字還是很奇怪啊。」


羅蘭˙沙佩爾看著點頭贊同幸平創真的話的塔克米˙阿爾迪尼,與其說是無奈倒不如說是無所謂,他伸手一指在他身後的廚房,說明「房間在二樓,先上去放行李吧,需要幸平帶你過去嗎?」


「謝謝您。」塔克米˙阿爾迪尼從矮櫃上拿起自己不多的輕便行李,笑著婉拒「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我熱水正燒滾,待會下來喝個茶吧。」看著塔克米˙阿爾迪尼在點頭之後走上樓梯不見身影,羅蘭˙沙佩爾這才看向對著靠在門旁的幸平創真,語氣認真的說「可真是糟蹋了一個好孩子。」


「你這麼說就有點過份了啦,老師。」幸平創真跟在羅蘭˙沙佩爾的身後一起走進廚房,打開櫥櫃拿出不常使用的整組茶具,在將茶具稍做清洗的同時用著些微不滿的語氣解釋說「當初在學園裡認識的時候可是他先找上我喔。」


「那只是一開始吧?我不覺得我動詞有用錯。」羅蘭˙沙佩爾停下手上熟練的沖茶動作,語氣一轉,看著樓梯方向的雙眼沒有老者的混濁,一如當年仍在學園時期那令學生懼怕的精明眼神,說道「資質很好,不過似乎正在什麼瓶頸上。」


「嗯。」幸平創真沒有停下沖洗茶具的動作,即使背對著而看不見他的表情,羅蘭˙沙佩爾依舊可以從語氣裡發覺他收起散漫的氛圍,認真的就像是站上廚房的狀態「所以待會我和他要進行一場食戟,就麻煩老師你幫個忙、當個評審吧?」


羅蘭˙沙佩爾沉默的接過幸平創真洗淨後遞來的杯子,對方那一臉有所計畫的表情讓他選擇不再繞著圈子說話,明白的問「可以,需要幫你嗎?」


聽見以公私分明聞名的老師說出這句話著實令幸平創真嚇了一跳,連忙抓住差點滑出手的昂貴陶瓷杯。還想詢問老師是否是在開玩笑(縱使這更加不可能),但在轉身看見羅蘭˙沙佩爾眼底的認真後,才讓幸平創真想起他另一個稱號,隨之理解的笑著詢問「捨不得啊?」


「能捨得也不會被你們這群小鬼稱作老師。」羅蘭˙沙佩爾一邊將被茶葉暈染但依舊透徹的琥珀色茶水到入杯中,聞著在空中溫和飄散的茶香,幾分不明顯的感嘆說「雖然老了,卻也不能埋沒別人給的稱號。分明就是一塊光亮的寶石,卻放任灰塵來掩蓋光芒,換做學園裡的任何一位教師都是無法忽視不管的。」


幸平創真沉默的靠在水槽邊,看著羅蘭˙沙佩爾一臉淡然的喝著茶,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已經被他握得發皺的紙條,遞了出去,說「那麼待會就麻煩你訂這個題目吧。」


羅蘭˙沙佩爾接過紙條,撫平看清後卻對訂下這個題目的原因感到好奇,皺著眉頭詢問「在各種料理當中,我記得這能算是你的弱點…難道是打算放水認輸嗎?」


「沒這回事,比賽我絕對會盡全力的,要不然對他就太不尊重了啊。」幸平創真不怕燙手的握緊在手中被茶水溫熱的瓷杯,語氣篤定的比他以往面對的任何一場比賽都還要有信心,說「但他是不可能會輸掉這道題目的。」


看著那張平常總是散漫的臉如今充滿著認真,羅蘭˙沙佩爾理解到幸平創真即使身邊不曾缺少漂亮的女孩子,但如今卻是栽在一個男孩子手上,即使那孩子的長相有勝過那些女孩子的精緻。


只是讓他用到“栽”這個字,完全是因為這是最適合的詞。一頭雄獅不可能隨便的就把柔軟的肚面露出,更何況是要易於羞恥的人類自曝其短。

他輕啜一口這個季節特別帶有幾分澀味的茶,回應的說「雖然能感覺出來他是有實力的廚師,但是能被你這樣評價到是令我好奇了。」


對於羅蘭˙沙佩爾的評價,幸平創真只是笑了笑,眼神裡大有“你待會就能見識到他的實力”的意味。


聽見樓梯傳出被踩踏的步伐聲,幸平創真伸手拿起另一個茶杯,避免會被燙嘴而先幫塔克米˙阿爾迪尼倒出一杯茶。


「右邊第一間房是空的,我就使用那間了。」塔克米˙阿爾迪尼走進廚房這麼說道,但看著忽然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兩道沉默不語的視線,一瞬間的壓力讓他下意識的退了半步,帶點遲疑的詢問「怎麼了?那間房間不能使用嗎?」


看著塔克米˙阿爾迪尼充滿疑惑的表情,幸平創真沒能忍住笑出聲來,伸手替他拉開旁邊的椅說「房間的問題我們之後再討論,先坐下吧。」


即使充滿疑惑,塔克米˙阿爾迪尼還是先坐了下來並接過幸平創真遞來的茶,喝了一口已經變得適當溫熱的茶水,大吉嶺特有的茶香瞬間在舌間擴散、也舒緩了皺起的眉頭。

「剛好老師也在,我們待會就進行食戟吧?」幸平創真看著塔克米˙阿爾迪尼吞下那一口茶水後才緩緩的說出口,語氣不像是要進行對決,倒像是在邀請午後散步般的和緩,但不論情境,這無疑都是一個食戟的邀請。

 

聽著突如其來的挑戰,塔克米˙阿爾迪尼瞪大眼、微微張開了嘴,一不留神稍微鬆開的手指讓杯底與磁盤發出清脆的敲擊聲。這聲輕響拉回塔克米˙阿爾迪尼的意識,他低下頭看著杯中的茶水因為晃動而泛起漣漪,詢問自己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但在這一刻那個在TrattoriaAldini自信而飽受關注的年輕主廚不見了,自己在TrattoriaAldini是否躑躅不前他沒有辦法回答,而遊歷各國的幸平又是進步多少他也不清楚,塔克米˙阿爾迪尼更不知道的是,自己到底有多少勝算。


即使自己的逞強總會出糗,但塔克米˙阿爾迪尼從來不肯在別人面前示弱,更何況是在自己認定的對手面前,在他的自尊心裡可沒有退卻這個詞。


塔克米˙阿爾迪尼看著茶杯裡的水波紋已然趨於平緩,閉上眼再次張開,他要求自己現在的眼神沒有膽卻,對著幸平創真說「好,我沒有問題。」


「那麼題目就請老師定吧?」幸平創真表現得無比隨意,對著一旁的羅蘭˙沙佩爾說「任何你想吃的料理都可以,今早我才去採購回來,食材應該都還能應付得來。」


羅蘭˙沙佩爾看著幸平創真一臉坦蕩,方才那個和他串通私訂題目的人似乎完全與他無關,而坐在自己前方的塔克米˙阿爾迪尼看似精明、但相處下來倒才像是個缺心眼的孩子。

羅蘭˙沙佩爾忍住想嘆氣的衝動,突然慶幸起自己總是表情嚴肅,即使目前自己再思考這些有的沒的雜事,他人看來只像是他在震重思考吧?


「既然是下午,那就做道能配茶的甜點吧?」他用著和幸平創真一樣的無事態度,說出那張紙條上的文字「就雪藏蛋糕。」


 雖然當初兩人是一起說好了讓老師隨意點一道他想品嘗的料理,但塔克米˙阿爾迪尼卻沒有想過食戟的題目居然是當的那一道義式雪藏蛋糕。不過既然身為裁判的羅蘭˙沙佩爾這麼說了,那麼身為一個專業的廚師該做的,就是盡全力的去完成這道料理。


看著幸平創真拿出來的食材都算齊全、而廚房裡用具也都完善,自己更是偶然的有帶著家族的橄欖油。


在確定題目之後,塔克米˙阿爾迪尼沒有遲疑的開始動作,只是在這些並非自己熟悉的品牌材料下,他訝異自己在料理的過程竟然的沒有絲毫不流暢,反倒是行雲流水的一氣呵成。


或許是因為對手的不同、又或是時間流逝帶來的改變?塔克米˙阿爾迪尼在料理的過程與當時比賽時製作的感受南轅北轍,沒了當時競賽的緊張與或是不甘失敗的掙扎,過於沉浸讓他忘掉勝負欲,同時深深沉浸在每一個料理細節裡。


最後,兩人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裡將蛋糕完成。


原本還一直很在意跟幸平創真較勁的塔克米˙阿爾迪尼在將料理端出去後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在方才料理過程帶給他滿足遠勝於勝負。

在轉頭撇見幸平創真臉上的笑容之後,塔克米˙阿爾迪尼無自覺也被傳染的揚起嘴角,他沒發覺,自己已經認為一直以來所追逐的勝負變得無關緊要了。

 





在評審完結後,幸平創真臉上倒沒有身為敗者不不甘,縱然輸的感覺不好受,但他倒是如同習慣一般而表情輕鬆灑脫,說了聲要去拿個東西就離開了廚房。


而羅蘭˙沙佩爾更是刻意找了藉口先離開,他並不是不會看場合的人,比起更多的讚賞,他知道替料理界裡兩位備受矚目的新人留點空間才是當下最為需要的。


獨自一人被留在廚房的塔克米˙阿爾迪尼,腦海還在重複著宣判獲勝的那一句話。


一時間大腦還沒能理解自己贏下這場食戟,他就像個傻瓜似的呆愣看著自己的料理,他感覺自己似乎還沉浸在完成這道料理時的奇妙狀態,那感覺就如同有了靈感的作者、或是得到手感的雕刻家,順利得令人沈醉。

自從畢業以後,塔克米˙阿爾迪尼記不得上一次擁有同樣的感受有是多麼久以前。


一直到幸平創真從離開再回到廚房,將一個頗為大型的刀具盒遞給他之後才回了神。


塔克米˙阿爾迪尼下意識的伸手接過,盒子的熟悉沉重從他的手裡緩慢傳遞給大腦,告知他裡面裝著的究竟是何物,此刻他的手指握得過緊而脹紅,但當下的疼痛他沒能感覺到。


塔克米˙阿爾迪尼將盒子放在一旁的桌上並將鎖解開,在一聲輕響後,看著該是久違的刀具卻一如當年的嶄新,甚至在燈光的反射下讓他覺得幾分無法直視。

就如面對許久未見的朋友一樣,塔克米˙阿爾迪尼帶著幾分生疏和膽怯的將Mezzaluna拿起,在光潔的刀面他清晰的見到反映出自己和幸平創真的臉。


原來,自己多年來的努力也不是無用的啊?自己終於不再只是在他的身後不斷追趕了嗎?一瞬間蜂擁而至的類似想法讓塔克米˙阿爾迪尼將一句從沒想過會說出的話就這麼脫口而出「你從來不知道追逐著你背影的我…有多痛苦吧?」


在話語被說出口後,塔克米˙阿爾迪尼這才反應過來,亡羊補牢的急忙摀住自己的嘴。但現實生活無法倒帶、潑出去的水也無法收回,所以就算將嘴摀得再密不透氣,也無法收回已經出口的話語。


「我沒有試著去追逐過你的背影,所以你所謂的“痛苦”我確實是不知道。」幸平創真一個愣住隨即反應過來,伸出手搭上塔克米˙阿爾迪尼仍緊摀著嘴的手,稍微施力將他的手拉開握在掌心,看見底下那白皙的面頰已經顯現幾分瘀紅。

幸平創真嘆了一口氣,用著另一隻手輕撫上塔克米˙阿爾迪尼面頰上的紅痕,語氣理所當然的反問回去「因為,你不是一直都站在我的旁邊嗎?」

 

 




 

「說你會在比賽放水還真是失禮了。」羅蘭˙沙佩爾接過幸平創真為表當日作為評審的感謝,而特地帶來的義式咖啡,在一句簡單的致歉後補了一句感想,再誠實不過的說「只是我真沒想到你盡全力還會輸這麼慘。」


後面的一句話讓幸平創真讓嘴邊的笑容一僵、握著紙杯的手一抖,幸虧多年來的歷練成長讓他不會像當年學生時期那般直接噴出茶水,只是硬是吞下的結果也讓他咳嗽連連,咳得眼角帶淚的說「這麼說就太狠了啦,老師。」


「所以已經沒有問題了?」羅蘭˙沙佩爾喝了口咖啡,並驚訝起這杯無疑完勝紐約所有的咖啡店的美味,他在這個城市居住這麼久的時間,卻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令人驚艷的好手藝存在,他幾分驚奇的好奇詢問幸平創真「這是哪一家新開的咖啡廳?」


幸平創真回想起自己當初原本只是要帶上街角那家咖啡廳的美式咖啡,結果被塔克米一臉嫌棄受不了的阻止,把他買回來的咖啡倒個乾淨,重新裝進自己特意泡好的義式咖啡才允許就快要遲到的他出門。


幸平創真看見羅蘭˙沙佩爾眼底不掩飾的讚賞,他就像是這杯咖啡其實是自己所調製的滿臉驕傲,說「是塔克米喔,怎麼樣?」


羅蘭˙沙佩爾再次喝了一口,帶著極不明顯但確實能勉強撐做微笑的表情說「看來他完全沒問題了。」


聽見來自老師的保證,幸平創真開心的揚起嘴角,靠上河岸旁的欄杆上。他感受著這城市吹來的風帶有汽車廢棄煙與出海口海水氣息,曾經是混雜而苦澀的氣味,在如今參雜上一些熟悉的人的氛圍後,倒是變得層次複雜而讓人沉陷。



-------------------------------------------------


看到有些#這不是我的理想國 的發言我還挺有共鳴的. 雖然自己總寫些冷門得不會被盜轉的文, 但看到Lofter的商業化風氣還是覺得幾分失望, 當初那股清流感似乎開始消失了.

說起來自己會不會關掉這裡? 不好說啊. 雖然最近很忙, 但大概就是因為同好的存在所以還挺高產的, 自己都覺得稀奇, 
少了幾個紅色愛心和藍色大拇指並不會抹掉我自耕農的身分, 但倒是可惜了幾位會回復我的同好.

#2015/9/1 更新>> 就說了會爆字數的啊...


评论 ( 9 )
热度 ( 115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Count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