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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子】擲執 02

請勿上升至真人

紅塵客棧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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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趙天宇倒下的瞬間,兩人勃然變色,連忙呼喚幾聲卻沒能得到反應。

雖然清楚對方身體底子虛,但以往都有孟子坤顧著,這麼嚴重的狀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看著那張明顯憔悴的面容,廖俊濤當機立斷的背起趙天宇往客棧裡走,張洢豪隨之拾起包袱並在後邊扶著,上了二樓後早先一步打開房門,再馬上下樓去拿一些必要用品。


「怎麼樣?醒了嗎?」堆高的棉被枕頭影響了張洢豪視線和動作,他有些笨拙地推開房門,將手上的東西先放在一旁的桌椅上。


「沒。」廖俊濤神色嚴肅,思考著目前客棧裡備存的藥品和自己的技術,搖頭說「我去請醫官來一趟。」


房間的氣氛變得凝重,張洢毫也跟著緊張起來,若只是貧血暈倒是不需要去找大夫來的「這麼嚴重?」


廖俊濤沈默了一陣,因為目前他們得到的資訊太少,拼湊出來的畫面都不太妙,所以他將所有猜想扼殺在喉頭,選擇說出既有現實「有外傷。」


「你說什麼?」張洢豪忙著為趙天宇換上另一套較溫暖的被褥,沒有聽清楚廖俊濤說了什麼,但當他不小心拉扯到趙天宇的衣袖,露出的手臂上的鮮紅痕跡,讓他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他知道廖俊濤為什麼說得遲疑了,張洢豪下意識地看向放在床邊的長劍,劍穗和劍柄一角從包袱裡露出,但這局部的特徵就都告訴他自己並沒有認錯「該不會...」


「恐怕,孟爺也出事了。」廖俊濤接著說出兩人所想,這句話帶來一陣沈默,但不知道的事情再怎麼猜測也沒有用,怎麼都抵不過當事人的一句解釋「我先出門去帶醫官回來,這裡就交給你咯。」


「好。」張洢豪點都答應下來,兩人一同走下樓時想了想,補充的說「也把武器帶上。」


廖俊濤推開大門的手遲疑了一下,問「有這個必要?」


「帶著吧。」張洢豪將自己的長槍先借給了他,記得沒錯俊濤的那把目前放在後院,不過是一層保險,先用自己的頂著就行了。


廖俊濤套上門邊掛著的披風,繫緊領口的絲帶「等我回來。」


「路上小心。」張洢豪微微頷首,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卻未能料到風雨早已伴隨著趙天宇而至,此刻不過是個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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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在的城市距京城有段距離,雖不如其繁榮卻也應有盡有。

只是步伐再怎麼慢,也沒有大到一個時辰還走不回來,這無疑是哪裡出了問題。


張洢豪略顯焦躁地在廳堂裡走了又走,一方面想要執劍衝出門去確認,另一方面還記著廖俊濤給他留守的交代,兩個思緒在腦海裡彼此掙扎。


「傷患在哪裡?」一名頭髮半白的老者提著藥箱推開客棧的門。


「在二樓,麻煩您隨著我...」看見醫官終於到來,讓張洢毫鬆了一口氣,但就在關上門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應當一起出現的人,他連忙問「請問,請您來的那人沒和您一起來嗎?」


「我們分兩路走。」醫官氣定神閒地率先走上樓梯「他藉口抓藥,請我在他離開半個時辰後再到客棧來...誰不知道你們這幾個毛頭小子找我都是外傷,拿什麼風寒藥!這不是浪費我的藥材嗎。」


「那他...」張洢豪隨著老醫官的步伐上樓,在對方詢問之前走到趙天宇的房前,推開門。


「那群烏合之眾不過人數多了些,那小子對付起來綽綽有餘。」多次交情下來,原先也是行走江湖的老醫官對他們的實力有認知,甚至為此納悶,這幾個有前途的年輕人怎窩在這個小鎮裡侷限自己。


「是嗎,那就好。」輕鬆的日子過慣了,張洢豪有些不習慣今天這樣的起伏,他領著醫官走進房間,走到床邊說「就是這位。」


老醫官將藥箱放在床邊,拎起袖子開始處理傷口,剛剛廖俊濤發現的手臂外傷都一一的被仔細上藥,但意料之外的,是左胸處已有個被草率的包紮起來的傷口。


看著上頭滲出的黑血,不只醫官,連張洢豪都皺起來眉頭。

老醫官輕手拆下那些些許沾黏傷口的布條,露出底下明顯刺深的劍傷,黑紫的傷口象徵著此傷沾染了毒,流再多血也無法結痂。

老醫官從藥箱另外拿出一瓶藥粉,不惜重本的全倒在傷口上,再用新的紗布重新包紮起來。


張洢豪比較習慣老醫官一邊幫他們上藥,一邊嘴裡不饒人的罵他們一頓,如此沈默不語,只會讓他覺得大難當頭。


「出去講吧。」老醫官收起醫藥箱,率先一步的開房間,待兩人都回到大廳後,還沒坐定大門便被開啟。


相比出門時的從容,廖俊濤的披風雖然不見蹤影,但看上去並不算狼狽,只是因為趕路而幾分氣息不穩「我回來了。」


張洢豪站起身,抓著廖俊濤雙臂檢查對方是否受了傷,直問「你還好嗎?」


「沒事沒事。」廖俊濤揮了揮手,長槍就隨手靠在桌邊,拉著張洢豪坐到了老醫官對面「老藝術家怎麼樣了?」


「老藝術家?樓上那個年輕人嗎...」老醫官自問自答了一下,臉上掛著抱歉地搖搖頭,說「手腳上的外傷的處理好了,這幾天留意一下不要感染,問題不大。」


「是嗎...。」聽見這番話,廖俊濤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但就在露出安心的笑容前,一旁的張洢豪出聲質問。


「那左胸上的那個傷口呢?」


老醫官皺著眉頭,沈默片刻還是沒有開口,而是歎氣的搖頭。


「什麼意思?」當時沒有在現場的廖俊濤一臉迷糊,推測的問「還有一個傷口在左胸上?有傷及心臟嗎?」


「照著他目前的身體狀況,應該沒有。」老醫官也無法掛保證,只能依照自己多年行醫的經驗提出意見「但是那個傷勢沾染了毒,恐怕得儘快找到下毒者拿到解藥,或者...」


「沒解藥的。」


聽見說話的聲音,所有人往聲音的方向望去,卻看見本該還在床上昏睡的人穿著單薄、就靠在二樓的圍欄看著樓下的他們。


「唉...要換的藥我放在這裡了。」老醫官扶著腰緩緩起身,心底為樓上那位命薄的年輕人感到扼腕,搖了搖頭的囑咐「我先回去了,這兩天你們留意點、別太鬧騰,街道上不平靜了。」


「謝謝您。」張洢豪連忙站起身,打算送老醫官一程,但被擺手婉拒,於是他再次道謝後替客棧大門掛上“打烊”的牌子,並鎖上門閂。


張洢豪一回過身,就被廖俊濤的表情給嚇一跳。


「所以,」廖俊濤的眼裡沒有平常的笑意,甚至比擂台上還要令人生怕「可以好好解釋嗎?趙天宇。」


完了,真的生氣了。


說來相處這麼久,但除了鐘意軒的描述之外,張洢豪還真沒有見過廖俊濤生氣。他悄悄的看了趙天宇一眼,視若不見對方求救暗示,默默地站在廖俊濤身旁,表達自己也是生氣的立場。


「這就說來話長了。」趙天宇省略樓梯,直接翻過欄杆、輕巧地落在一樓廳堂,嚴然看不出受了重傷的模樣,他掛著一如往常的微笑,試探的問「來瓶白酒吧,我娓娓道來。」


「酒?」廖俊濤接過張洢豪剛燒燙的熱茶,倒了一杯推到趙天宇面前,說「現在的你,想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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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個假,在最後振作了一下。
有點不習慣這樣一點一點放上來,但後半劇情寫了大半,總覺不該斷在前面。

有任何想法意見心得都請回應我,這是我po文的動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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